第72章 波澜再起(2 / 2)
这理所当然是一个值得人崇敬的职业。对于任何人来说,老师都是最值得尊重的。相比许多人,对于这位易之先生的好感也是从这个老师的身份开始的。可是,让我们来审视一下易之先生的资格吧。
身为老师,为了教授学生们知识,理所当然自己是要具备充足的知识的。我们不指望每一个人都能够相识赵静章先生那样,能够独自一人编著出关于英宗改革期间的文化变化的书籍,但至少,身为老师需要在学术方面有所建树才对。可是这位易之先生呢?除去他那一本还在写的小说,几首诗还有依旧争论不休的几篇文章之外,他没有任何与学术相关的资历。这当真令人心中奇怪。
若是不懂学术,这位易之先生,在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到底要讲什么呢?
让我来告诉大家吧,易之先生从未在课堂上讲过任何文学理论,他给学生们讲自己是如何独特,还炮制出了所谓奇人王小波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要让学生们去当能够跳出猪圈四处疯跑和人类作对的野猪。他在最开始上课的时候就顾左右而言他,要讲文学内容他偏偏讲品德等等,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个负责文学的老师,而是个保姆一样。回顾这位易之先生的所有资历和材料,我们都可以发现他在学术上的薄弱。而他的根本身份却是一个老师……
说到这里,我不仅想问,难道这是正常的情况吗?难道说,一个身份是老师的人,竟然可以在学术上毫无建树,没有任何一篇论文发表,不熟悉任何一种理论,甚至不能给学生们讲述相关的课程吗?
或许这是我对易之先生的一点偏见。但我认为,本着对学生们负责的态度,这样的偏见是必要的。而我也希望易之先生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作为一个学校的老师,他真的能够承担这个责任,真的有资格教育学生们吗?连做自己职业的资格都没有的易之先生,又凭什么敢在报纸上挥斥方遒,好像他真的是和和赵静章先生或者岳激流先生平齐的文学领袖呢?”
这是一篇全篇充满对易之的恶意,完全不客观,多处偷换概念和揣测的文章。
易之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全文,然后没忍住,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了出去。
他从来是个脾气非常好的人,甚至从没有和人红过脸吵过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易之就是个不会发火,很好欺负的人!
在这之前的许多文章,或许有很多攻击易之本人的话语,但易之几乎都没有生气过,一方面是因为这些攻击都没有攻击到点子上,让易之只觉得不痛不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当时的脾气还没有彻底转换过来,还带着点息事宁人的想法。但是这么一篇文章,纯粹是直接把脚踩到他头上来,蹬鼻子上脸的文章,这让易之怎么忍?
因为知道自己和赵静章之类人的差距,易之一直都非常努力,在上课的时候更是耗费大量精神准备教案,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经历传授给学生。因为明白什么才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和缺憾,所以他才会标榜自己是个中立派,试图引导更多人走上不偏激的道路。因为向往和有思想有文化的人交流,他才会和岳激流赵静章交好,诚挚地对待这样的友谊,所以那两位才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他。
这一切都是让易之为之骄傲的东西,结果居然被人抹黑成了这个样子?
剧烈的愤怒对于易之来说有些陌生,毕竟和那一次在皇宫的悲哀与压抑不同。可是那种急切地想要发泄,想要改变的心情却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早在之前易之就已经决定了,他要成为弄潮儿,要成为一个标杆。那么,在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就绝对不能退缩。他需要和这样满怀恶意的家伙好好地论战一场,彻底地反击对方!文人,发泄脾气也不能砸东西,那着实太没有品了。
光是诚恳简洁地将自己的想法介绍出去还不够吗?那他就只有学习岳激流用最讥诮刻薄的方式把对方骂到没脸见人了!
这么想着的易之,几乎是咬着牙拔出了笔,憋着一肚子气坐在桌子前,就在稿纸上写下一行标题。
作者有话要说:中暑了咩?我现在莫名有点头晕反胃的感觉……后脑勺到脖颈,太阳穴下方都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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