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过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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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二十九也真的蒸了馒头。因为初一到初四几天不能动刀,否则是不吉利的,所以两人就提前一次性把那几天的吃食做了出来。反正天冷,放不坏。

眨眼就了大年三十,虽然只有两个人,年夜饭却是不能含糊的。何桃从早上就开始忙活,先是用山药枸杞冰糖炖整只老母鸡,直接炖到了开饭前;然后开始烧红烧肉、香煎豆腐鱼,蒸四喜丸子,煮酥肉萝卜,最后凉拌了盘白菜丝,将小小的矮桌挤得满满当当,连放筷子的地儿都快没了。

按例,三十这天要祭拜祖先。两人端着刀头、酒水还有香蜡烛钱去了傅家祖坟。傅氏夫妇的墓是挨在一起的,两人到了一看,坟前有一堆还未燃尽的香火纸钱,显然是二房一家已经来过了。傅石很严肃地将刀头供在父母的墓前,然后点了蜡烛插上,举着香恭敬地拜了三拜,又磕了三个头,这才招呼何桃过来磕头。

他在旁边一边烧纸钱一边跟父母报备:“爹,娘,这个是我媳妇何桃。趁着今天带她来给您二老磕头,以后我们会带着孩子来给你们磕头。爹娘若地下有知也请安心了!”

傅石说的很认真,连带着何桃也严肃了不少,跟着烧起纸钱说道:“公公,婆婆,我是你们儿媳妇何桃,傅石很好,你们放心,我们会好好过的。”

说完又挨着给傅家祖上的爷爷辈、曾祖辈的先祖上香磕头,最后傅石点了炮仗,“噼噼啪啪”地一阵响完了,两人才回家吃年夜饭去。

饭桌上虽然只有两个人,依然吃得温馨尽兴,傅石嘴角一直挂着笑,何桃也跟着笑。

吃饱了,天也黑透了。因为要守岁,两人也没挪地方,就着矮桌烤火聊天,正说着建房子的事时,傅石一拍脑袋:“哎哟,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说完就站起来翻出了一坛酒。

“哎,我还以为你不喝酒的呢!”,这里的男人但凡家里日子还过得去的,都会时不时地来上一杯,比如说何家老爹、傅家二叔就是如此,但是何桃跟傅石成亲差不多两个月来都没见傅石沾过一滴酒,她就以为他不喝酒的。

傅石笑眯眯地摆了两个碗,满上了递给何桃一碗:“年夜饭必须有酒啊,越喝越有!我刚才给忘了。你也来点,这是青梅酒,不辣的。”

何桃吸吸鼻子闻了闻,果然有股梅子的清香,然后伸舌头舔了尝尝,确实不辣,她在心底判断这就其实就是酒精饮料。于是就很豪气地端起碗,“咕噜咕噜”几口,干了!

“再来一碗?”,傅石问。

确实蛮好喝的!何桃舔舔嘴唇说:“嗯,再来一碗。”

傅石依言又给满上了。两个人就这么烤着火喝着酒,喝吧喝吧突然就听到四处鞭炮声响起来了。

“快,快,快,接年了!”,何桃一翻爬起来就要往外走,结果连人都站不稳,歪歪斜斜差点就栽进火坑里。

“媳妇,小心!”,傅石一把搂住她:“你这是喝多了?”

“不知道哎......”,何桃摇摇脑袋回答。喝多了不是应该鬼话连篇或者蒙头大睡的嘛?可是她就觉得脑袋有点沉而已,应该不算是喝多了吧?

傅石一手搂着她,一手拎着鞭炮出了门。何桃眯起眼睛看向村子的方向,鞭炮声噼里啪啦地持续响,还有火光时隐时现。

真没劲!还是烟花好看啊!她正扶着门框嫌弃的时候傅石点了炮仗,吓得她一缩。

“没事儿吧?”,傅石跑回来抱住她。

何桃很老实地点点头,脑袋摇摇晃晃:“我现在确定我是喝多了。这酒喝着顺口,没想到后劲还挺大的,我现在觉得稀里糊涂的!”

“我看你脑子还挺清楚的嘛!”,傅石觉得她思维清晰,说起话来还算有条有理的。

“就是喝多了!”,何桃先是脑袋晃,接着整个人都开始摇来晃去。

傅石干脆将她一把抱起朝卧室走去:“反正也接了年了,睡吧!”

“为什么啊,春节联欢晚会还有一截儿呢?”,何桃鼓起腮。

“春啥?”,傅石没听明白。

何桃笑得像小狐狸:“不告诉你!”

“睡吧睡吧,真醉了!”,傅石把她往床上一放,就扯了被子给她盖上。

“脱了衣服才能睡,”,她挣扎着爬起来,扯着衣服要解扣子,努力了几下都没解开,头一抬冲傅石说:“石头,帮我脱衣服,我醉了,解不开!”

傅石听了立马觉得他胸口就跟有把火在烧似的,快把他整个人都给燃起来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淡定地帮何桃解了棉衣。就在他再次把何桃往被窝里塞时,醉鬼媳妇又开始嚷嚷了。

“还有,还有没脱掉!”

“里衣不用脱的,冷!”,再脱,再脱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不怕,石头抱着我睡!”,何桃说着就自己动手,这回还真让她扯开了,把里衣往一扔她后她穿着肚兜钻进了被窝,然后伸出两只光溜溜的手臂拽住傅石:“石头,快点上来嘛,好冷呀!”

于是傅石也跟着进了被窝,何桃两手不停,继续剥他的衣服。

“媳妇儿,你别这样啊,再扯我真忍不住了!”,傅石隐忍加气急败坏。

“忍不住什么?”,何桃大着舌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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