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一定要不遗余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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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来通知于他。

纳兰睿淅在听见这事之后俊眉敛在一处,心中只道这个玉儿还真是不消停,竟是想着方儿的折腾林瑾瑜。

林瑾瑜虽然武功不弱,但是想着她一个人回南临,心里终究还是放心不下,遂转身对宗政颜说道:“颜,本王有事要回一趟南临,你便陪在睿漟与玉儿身边,一会儿太子狩猎完你便说本王有紧急军事要回一趟紫尧,过几日便回来。”

宗政颜闻言点头道:“属下遵命。”

纳兰睿淅转身策马而去,却见晏青也跟随而至,遂对他说道:“你也留在此处吧。”

晏青眉头深蹙,不放心道:“属下从未离开过王爷身边。”

纳兰睿淅摆手道:“无妨,本王自会小心。”

晏青见纳兰睿淅注意已定,只能颔首领命。

纳兰睿淅随后缰绳一扯转身飞驰而去,马蹄翻飞,将那些松软的土质掀翻而起,留下一路的泥泞。

南宫烨见纳兰睿淅飞驰离去,眉头微锁,隔了一会儿冷焱便俯身在他耳前说道:“主子,林姑娘被昭和公主遣回紫尧去为她取双面绣了。”

什么?!

南宫烨闻言,薄唇抿起,想起方才纳兰睿淅焦急离开的身影,握住手柄的手紧了几分。

那个纳兰睿淅莫不是想要与林瑾瑜一同回南临?

如此,她二人岂不是要独处那么些天?

哼!

他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南宫烨眼眸微转,对冷焱说道:“你派人回南临带个信……”余下的话语,南宫烨说得很轻,轻到冷焱几乎都要听不见了,不过还好他的内力极好,主子说的话他还是能够听得清楚的。

一旦听清楚了南宫烨的话,冷焱眉头蹙了起来,盯着南宫烨,脸上带着茫然:“主子,你……”

他待在主子身边也有十几年了,在他的心目中,主子就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神色变化,可是,而今怎么竟是起了变化了呢?

只因那个林瑾瑜么?

南宫烨见冷焱竟然显露出微辞,抬眸神色冷凝地看着他,冷焱见状即刻颔首道:“属下即刻着人去办理此事。”

口中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仍旧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家主子到底怎么了?

这厢,林瑾瑜离了营地数里之后也算是离了众人的视线,她胸口松了松,掀帘对车夫说道:“前面的岔路口,我们往右。”

车夫闻言,回道:“司仪大人,前方如果往右的话路就走绕了。”

林瑾瑜闻言,冷了声音说道:“我让你往右就往右,说那么多话做什么?”

纳兰婉玉的那点小心事她岂有猜不出的道理,她是不想自己与纳兰睿淅待在一处,呵,这正好也遂了她的意,此次去东琳本就不是她唱着闹着要去的,而是有些人逼她去的,而今得了纳兰婉玉的令,她正好趁机游览一下山水风光,只要在送亲的队伍到达东琳时她回到队伍之中就没事了。

这些日子里,她查看了不少地图,前方往右不多时便可以到达渭水,渭水是一条天然的河流,据说两岸风景美不胜收,比之现代的漓江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渭水直接可以通往南临的杨花湖,如此她就可以一路乘水路而归,沿途可以欣赏美景,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车夫在听见林瑾瑜冷凝的声音之后,小心肝儿颤了颤,随后回道:“好。”

马车一路前行,在前方一个岔路口时便转了右。

纳兰睿淅因着心中焦急,一路之上马蹄翻飞跑得极快,他的这匹闪电乃是一匹至尊宝马,速度有如风驰电掣,不多时便追赶上了马车。

看到马车时,纳兰睿淅勒住了缰绳,想着自己应当如何与林瑾瑜同行,就在这时却见那辆马车竟是往右而行。

纳兰睿淅眉头一蹙:“回紫尧的官道不是往左么?这又是要去往哪里?”

心中疑惑顿起,纳兰睿淅还真不知道林瑾瑜又想做什么,遂轻扬马蹄跟在了马车之后。

马车沿着树林小道而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到了渭水河边。

林瑾瑜掀开帘子看到了河边的景色,遂对车夫说道:“停车!”

车夫瞬时拉住了缰绳,马车随之停了下来。

林瑾瑜起身下了马车,随后一路朝渭水河边行去,河岸边,青青杨柳随风飘荡,对面的山体层峦叠嶂,青山翠绿掩映其中,美景扑面而来美不胜收。

“这个没有受到污染的自然环境,果真不一样啊。”古代的空气十分清新,简直太让人舒爽了。

由于心中欣喜,林瑾瑜张开了双臂想要拥抱美丽的大自然。

纳兰睿淅隐在树林之中,对林瑾瑜这一系列的动作有着些许的不解。

她这是在做什么?

林瑾瑜在河岸边踢了一下石子之后转眸一望便见到了河里竟是有一个小小的竹筏,她见状眼眸瞪大旋即转身回到马车旁对车夫和绿儿说道:“你们带着侍卫沿着河岸边行走,我呢就去乘坐竹筏。”

绿儿闻言面有难色,吱唔道:“可是……司仪大人,我们这是要回去拿双面绣啊。”

林瑾瑜看着绿儿,这丫头怎地这般傻,竟是连她主子的用意都看不出来,她家那个刁蛮公主要什么宝贝没有?莫非她就缺这个双面绣么?

纳兰婉玉想要双面绣是假,想要将她遣离才是真呢!

这样纯真的小丫头最是好办,直接恫吓就可以达到目的,林瑾瑜盯着绿儿旋即冷了脸:“我乃是皇上钦封的五品女官,本官想要怎样还轮得到你一个小丫头说三道四么?”

此言一出,绿儿果真害怕地垂下了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林瑾瑜扬起唇,摆手道:“得了,你们便沿着道路走吧,本官何时不想坐竹筏了自然就会回到马车之上的。”

绿儿点了点头,遂命车夫前行而去,几名侍卫骑马跟在了马车之后。

林瑾瑜打发走了绿儿之后便回到河岸边,她立在岸边双手在侧对着河中竹筏之上的撑杆人说道:“喂,你的竹筏可以载一下我么?”

吼出的声音之中带了内力,撑杆的人转眸看向岸边,发现竟是一个女子在向他招手。

“你要去哪里?”撑杆人许是经常唱山歌,人在水中央,喊过来的声音倒也不小。

林瑾瑜回道:“沿着渭水一路往南就可以了。”

撑杆人又问道:“往南多少里啊?”

林瑾瑜笑着回道:“二百里左右。”

撑杆人摇头道:“姑娘,太远了,我去不了。”

林瑾瑜从怀中摸出一锭银晃晃的白银,再次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这里有些银两,你看成不?”

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是,那银晃晃的光束却是耀眼异常。

话音落下之后,那撑杆人果然就将竹筏朝岸边驶来,林瑾瑜表面微笑心中狂笑,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果然还是有钱好啊!”俯首吻了一下银两,林瑾瑜在撑杆人到达岸边时一跃便上了竹筏。

林瑾瑜立在竹筏之上观看着两岸的景色,小小竹筏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林瑾瑜展开双臂感受春风的洗礼。

就这样,在渭水里行了一天的路后,林瑾瑜上岸与绿儿汇合找了个客栈休息了一宿。

第二日,林瑾瑜照样坐在竹筏之上一路南下。

这一日,春光明媚,阳光洒落在河水之上,泛起河光掠影。

林瑾瑜找了个竹子制成的小凳子坐在了竹筏之上,俯首看着清澈的河水,偶有鱼儿浅浅游过。

将手放在清澈的河水之中,林瑾瑜只觉清凉怡人。

现在已是五月了,不多时便要入夏了,凉凉的湖水从指尖滑过,那种感觉就像触及到了丝绸一般顺滑。

林瑾瑜眼眸一亮,瞬时俯首脱下了鞋子,她坐在竹筏最前面,迎着风势而坐,她翘起二郎腿很快就将鞋子脱下了,脱完鞋子之后,林瑾瑜提着鞋子转身将它放在后面。

撑杆人四十岁左右,他不知道林瑾瑜具体要做什么,只朝她笑了笑。

林瑾瑜转身微微一笑,她是想将脚放在水里感受一个清凉润泽之感。反正现在四下里无人,光脚也无所谓,再说了,她本来就是个现代人,露个脚而已,对她来说简直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然而,当她刚刚脱掉一只袜子时,竹筏不知怎地竟是忽然摇摆起来。

林瑾瑜拿着袜子转头问道:“怎么了?”

结果转头的一瞬间,却发现那撑杆人的身子竟是斜斜朝河水里栽了下去,林瑾瑜一急,站立起身,光着一只脚手中拿着袜子想要去扶那个撑杆人:“你扶住我的手!”

那撑杆人见状朝林瑾瑜伸出了手,结果下一刻钟,那撑杆人的手被人用掌风打掉,撑杆人身子一倒便掉入了河水之中。

“噗通”一声脆响。

“天啊!”林瑾瑜本想跳入河水之中去救那个撑杆人,岂料自己的身子刚一跃起却被人缠住了腰身,一个起落间她竟是又立在了竹筏之上。

林瑾瑜转眸一看发现来人竟是纳兰睿淅,她眼眸一瞪,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将他推到河里去了?”

纳兰睿淅冷着一张俊脸,没有回林瑾瑜的话,而是揽住林瑾瑜的腰身,脚尖使力将那竹筏朝前推去,随后带着林瑾瑜飞身而上再度落回到了竹筏之上,几个来回,那竹筏已经离那撑杆人落水的地方已有一里水路之远了。

林瑾瑜被纳兰睿淅放落之后,她一把推开纳兰睿淅质问道:“你这个人怎地这般野蛮,为何将他推入河里?他招你惹你了?”

纳兰睿淅被林瑾瑜推得朝后退了一步,却是仍旧没有回话,俊眉拧着,一把扯过林瑾瑜的手臂,一用力便将她扣入怀中,随后伸手抢过她拽在手中的袜子,冷声命令道:“坐下!”

林瑾瑜一脸的莫名其妙,盯着他问道:“我为什么要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青天白日的,这个人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她的跟前儿,将无辜之人推入水中不说,还这般命令她,她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听他的?

纳兰睿淅脚下一勾,便将那竹凳甩在了林瑾瑜的身旁,随后按了一下她的肩膀,强迫她坐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林瑾瑜双臂挣扎,脸上的愤怒之意溢于言表。

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心情竟是被眼前这个人破坏光了。他这么霸道这么粗鲁是要做什么?

林瑾瑜本想上手与他对打,岂料那纳兰睿淅似是有预感一般竟是于闪电之间抬手封住了林瑾瑜的穴道,林瑾瑜瞬时就不能动弹了。

“你这个神经病!封住我的穴道做什么?”身子不能动了,那便只能动嘴了,一般的情况之下,她都不会这般骂人,但是这个纳兰睿淅今天简直太过分了。

纳兰睿淅不理林瑾瑜的怒骂,只单膝跪在竹筏之上,伸出手抬起了她的脚,将她的脚放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林瑾瑜在感觉到纳兰睿淅的动作时,吼叫之声瞬时停了下来,他……要做什么?

纳兰睿淅垂着头,大掌抚过林瑾瑜的脚,将她脚上的水渍轻轻地碾干。

他的手掌很温暖,而她的脚因着在水中蘸湿了,指尖已经有些微凉,而今被他握在手中,那暖暖的感觉瞬时就传入了心尖。

只是,虽然很温暖,但是,她素来怕痒,被纳兰睿淅这么一抹,她竟是想要笑出声来,不过,对着纳兰睿淅,她还真是有点笑不出来,如此,她便只能憋着笑。

她憋得一脸通红,看着面前专注的男子,心底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阳光之下,男子的白色衣衫耀眼得刺目,今日的他与往日不同,他的墨发并未高束于头顶,墨发之上也没有那讨人厌的紫金冠,他的墨发披散在肩,只从旁挑出两缕发丝系于身后。

这样温润,洒脱,随意,率性的纳兰睿淅是她不曾见过的。

他那样擦拭着自己的脚,像是在擦拭一样珍贵的物品一般。

有了这种想法,林瑾瑜的耳根也跟着燥热起来。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纳兰睿淅垂首为林瑾瑜擦干脚上的水渍之后,为她穿上了袜子,随后又将鞋子提了过来,为她穿了回去,末了,冷了声音说道:“女子的脚不能让外人看见。”

林瑾瑜看着纳兰睿淅的俊脸,此刻的他脸上似乎被蒙了一层冰霜一般,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事啊,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不过,古代人确实挺在乎这个东西,所以她便没有表露出来,只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在送亲么?怎么也往回走了?莫非他也要回紫尧城?

纳兰睿淅抬手解开了林瑾瑜的穴道,不答反问道:“你是要回紫尧城拿双面绣么?”

林瑾瑜点头道:“是啊。”

心里却想着还不是你那个好妹妹想出来的整人法子。

“我陪你一同回去取吧。”

林瑾瑜闻言,睫毛一扬,疑惑道:“你也回去么?”

他这是专程与她一起回南临的么?他那个妹妹千方百计不想让自己与纳兰睿淅待在一处,可是他却自己跟随而来,他这又是何苦?

纳兰睿淅微一点头,回道:“是的,与你一起。”

“你……那一夜,我不是将话说得很清楚了么?”面对根本就没有可能性的情感,林瑾瑜从来都不拖泥带水,她这个人素来直率。

纳兰睿淅闻言,鹰眸微阖睇着林瑾瑜,那样深沉的眼眸,看得林瑾瑜有着招架不住,她将头偏过去了一点点。

“你和江山,我都要!”良久之后,等到林瑾瑜以为纳兰睿淅那灼热的视线快要将她的皮肤烫伤时,纳兰睿淅沉沉地说道:“我可以答应你,此生只要你一个女子,但是,现在还不行,你要等我一下。”

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女子与江山不可兼得,这个林瑾瑜他要,江山他自然也要,这么多年的付出,他不可能让一切付诸东流。

听到这样一番可以说得上是海誓山盟的话语时,林瑾瑜的心微微颤动起来,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古代男子来讲,当是十分不易的吧?

可是,想起那南临皇朝之中的明枪暗箭,想起萧太后的那张脸,还有风雅茹,谢玉芳,林瑾珍,她们每一个人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她纵然有着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同时对付那么多人。

“纳兰睿淅,你又何必强求于我?”那些人让她望而却步,让她根本就不敢尝试情爱,纳兰睿淅这种身份的人就算了吧。

纳兰睿淅闻言,一脸的冷凝,他凝眉问道:“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思想?莫非真要我什么都放弃,你才肯答应我么?”

她是真的要让他孑然一身与她远走高飞,她才愿意接受自己么?她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太过苛刻?

林瑾瑜眼角微眯,为难道:“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去放弃什么,我只是在陈述我的观点而已,你完全可以当我不存在啊。”

“你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已经刻进了我的心里,你叫我如何当你不存在?”纳兰睿淅双手放在林瑾瑜的肩膀之上,摇晃着她:“啊?你告诉我?如何忘记?”

林瑾瑜眉头微蹙:“纳兰睿淅,你不要这样逼我,也不要逼你自己,你做回以前那个冷漠高傲的纳兰睿淅,好不好?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你莫要强求了。”

纳兰睿淅牙关紧咬,薄唇紧抿,他双手钳制住林瑾瑜的臂膀,不再摇晃她,转而盯着她,呼吸深浅不一。

林瑾瑜看着纳兰睿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希望今天自己的话能够对纳兰睿淅起到一点作用。

世上女子千千万,他断不需要只看上她这一株杂草,虽然,这是一株坚强的杂草。

纳兰睿淅凝视着林瑾瑜,良久之后终是撤回了手,他说道:“此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回紫尧城吧。”

说罢长臂一揽带着林瑾瑜飞上了岸边。

林瑾瑜转眸看向身侧的男子,一颗心起伏不定。

南临城郊外的丹阳山,云雾缭绕,云山叠翠间溪流潺潺。

云府坐落于丹阳山之中,在云府之外还有一座雅致的别院,别院之中春海棠绽放而开,满园的绯色。

别院里有一个湖泊,湖泊的中央有一座房屋,房屋的玻璃乃是蓝白相间,从内望出可以看见四季的景色,可见修建别院之人是有多么的享受人生。

此时的房屋之中,春情旖旎。

云思辰穿了一身蓝色的衣衫,搂着一名柔弱无骨的绝色女子歪在宽大的软榻之上,那女子纤纤细手在云思辰的俊脸之上游走,随后从他身上滑过,在旁边矮几之上的水果盘中拿起一颗葡萄,晶莹剔透的葡萄像极了美人的眼眸,流转间顾盼生辉。

绝色女子拿着葡萄放在云思辰的唇边调笑道:“爷,可要奴家喂你一颗葡萄?”

云思辰邪佞一笑,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丝丝的葡萄,爷自然是要吃的。”

说罢,身子朝前一倾,想要将那颗葡萄吞进口中,然而,丝丝却是手一扬,让云思辰扑了一个空,她朝云思辰娇笑道:“爷,想要吃葡萄很容易,你要亲奴家一下才行。”

云思辰搂住丝丝的腰身,说道:“这有何难?”旋即,俊脸一侧在丝丝的脸颊之上留下了一个吻。

丝丝见状红唇一嘟,似有不满:“爷,这样亲奴家,奴家可不依。”

云思辰挑了挑俊眉,问道:“怎么不依了?你要爷亲你哪里啊?”

丝丝闻言,娇笑地指着自己的红唇,说道:“爷要吻妾身这里才行。”

云思辰俊眉敛了敛,眼前女子的红唇瞬时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一夜,语儿竟是在他的唇边留下了一吻,他这个人虽然喜欢女子,但是,他却从未吻过女子的唇,这个世上,只有语儿碰过他的唇。

想到此,云思辰调笑的俊脸顷刻便冷了下来,他对着丝丝说道:“丝丝,你该知道爷的规矩,千万不要坏了爷的兴致。”

丝丝见云思辰瞬时冷了脸,心若捣鼓,云思辰不喜女子吻他的唇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云思辰独宠她一人,她便有了其他的心思,今日想着试探一下,却是得了这么一个结果。

“爷,不要生奴家的气,奴家只是胡乱说的而已。”丝丝见云思辰十分不悦,自然不会再自讨无趣,遂将身子压下在云思辰耳边吐气如兰。

云思辰挑眉看向身侧的女子,脸上又恢复了一贯地笑容,他说道:“爷就知道,丝丝是不会这般不懂事的。”

说话间,云思辰一个翻身将丝丝压在了身下,他伸出食指挑高了女子的下颚,赞叹道:“丝丝,你真美……”

丝丝娇笑着羞红了脸,拿着手指去戳云思辰坚硬的胸膛:“爷……你真坏!”

云思辰大掌一伸将丝丝的小手包裹在掌中,另一手也没有空闲,伸手便将丝丝的外衣脱了下去。

丝丝的眸中已经染上了**,她一伸手竟是将掌穿入了云思辰的衣衫之内,想要将他的衣衫剥落。

然而,这个动作似乎又激怒了云思辰,他一把握住丝丝的手,问道:“丝丝,你今日怎地这般不乖?爷的规矩你是真的忘记了么?”

丝丝瞬时敛了气息,云思辰的规矩她怎么可能会忘,他与女子燕好时可是从来都不脱衣衫的,这么些年,没有一个女子见过云思辰健硕的胸膛。

“爷,奴家一时高兴忘了,爷不要生丝丝的气,可好?”丝丝哀求之际,盈盈大眸中已经翻出了星星点点的泪光,看着当真是我见犹怜。

云思辰唇角一扬,点了一下丝丝的红唇,说道:“事不过三,你若再犯就即刻离去。”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其中的字句却是透着冷凝。

丝丝的身子滞了滞,随后说道:“奴家知错,奴家再也不会犯了。”

云思辰看着身下神情娇羞的女子,心中的欲火将气愤压了下去,他又继续去褪丝丝的衣衫。

待他将丝丝的所有衣衫全然除去,正要蓄势待发时,齐修竟是十分不应景地在外敲门说道:“少庄主,属下有急事禀告。”

云思辰压在丝丝的身上,心中的**之火因着齐修这厮的声音瞬时扑灭一些,他眼眸微眯,脸上盛着怒意,转眸喝道:“不知道爷正在办事么?给爷滚!”

齐修在外急得额头冒出了汗,因为来禀告的人说是宣王二少爷有紧急事情找少庄主,少庄主曾经吩咐过,只要是二少爷来找他,不管他在做什么都要打断他,现如今别院的海棠盛开,他自然知道自家少庄主在屋里在做什么,可是,可是少庄主的话他不能违背啊。

少庄主的女人多的是,现在打扰了回头再找不迟,若是耽误了二少爷的事,他怕少庄主将他五马分尸啊。

心里有了想法之后,齐修再次壮了胆子说道:“少庄主,属下真有急事,现在一定要报。”

云思辰本来又压回了丝丝身上,见齐修并未就此滚去,迅速翻身下了榻,随手抓来一件衣服盖住了身无寸缕的丝丝,他抬步去到门边对外吼道:“齐修,你这是找抽么?爷的话你都听不懂了?”

齐修在外小声地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回道:“少庄主,宣王二公子着人来信,有急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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