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任务是泡老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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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白府,又怎么可以害到你这个白府的千金呢?你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么?”

这个白芷菱真是搞笑!跟她玩儿这些,她还嫩了些!

白芷菱气不过,跨步行至林瑾瑜的跟前儿还准备骂骂咧咧时,却听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在耳侧,声音之中自有一份威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老身平日里如何教导你们的?竟是连礼仪都忘了么?”

白芷菱听了此言抬眸一望,却发现林瑾瑜的身旁已经立着一名身穿浅灰色衣衫的妇人,她在见到那妇人时脸上嚣张的神色微微收敛了一些,颔首唤道:“容嬷嬷。”

容嬷嬷?!

还珠格格来了?她该不会是从琼瑶大妈的书里穿越过来的吧?

林瑾瑜在听见这个称呼时眼睛瞪得老大,转头朝身旁的女人望了过去。

只见身旁的妇人穿了一袭简单的衣衫,发髻之上也仅仅只戴了一根碧玉簪,她虽打扮的朴实,但是她的神态却是十分严肃的。

看白芷菱这般乖顺的模样,这个容嬷嬷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是,她在白府的地位自然低不了。

容嬷嬷斜眸睨了一眼林瑾瑜,没有跟她说话,却是对着房中另外两名女子说道:“你们还不去换衣服?”

另外两名女子见状,迅速起身出了教习房去换衣服,而白芷菱也在容嬷嬷的怒瞪之下起身去换衣服了。

林瑾瑜立在房门口,侧身让开了些许,却是没有进屋的打算。

容嬷嬷越过林瑾瑜进了教习房,转身对林瑾瑜说道:“二少奶奶,您这是在老身面前摆主子的架子么?”

林瑾瑜凝眉回望着容嬷嬷,她是个现代人,从未想过在下人面前摆谱,但是,却也容不得下人骑到她头顶上方作威作福。

“我是宣王府的二少奶奶,容嬷嬷您是白府的下人,就算我要摆主子的架子断然也没有在您面前摆的道理。”一席话语之中包含了多意,既说明她的身份,乃是王府的二少奶奶,又指出了容嬷嬷不过是个下人,再者,也回答了容嬷嬷方才的问话,语不惊人死不休,林瑾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容嬷嬷在听见林瑾瑜的回答时,眸中滑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心里暗道,这个宣王府的二少奶奶是个不好对付的女子啊,不过,她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宣王妃不喜欢她,她就只能一辈子忍气吞声地在宣王府中过日子。

“既然没有摆架子,那你为何不进来?”

林瑾瑜扫了一眼教习房,说道:“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的权力,我今日初来贵府便有人想要暗算于我,我之所以迟迟不进房中却也是观察而后行之。”

她随时随地保护自己,有什么错?

容嬷嬷闻言,眼眸眯了眯,方才那事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白芷菱那丫头命人弄的机关暗器,白府所有的女子之中,也就只有她才喜欢南宫烨,对于南宫烨娶了林瑾瑜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而今她想要林瑾瑜在今日一来便受她的责罚,只可惜,这个林瑾瑜却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看这个样子,芷菱这辈子都与南宫烨无缘了。

因为输了理,容嬷嬷便也没有再揪住此事不放,遂说道:“老身现在已经在房中了,二少奶奶也瞧见了并无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么,就请进来吧。”

林瑾瑜闻言,这才迈步进了教习房,随后找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了下去。

坐下去之后便有丫鬟进来打扫房间,将那些面粉与水渍全部清扫干净了。

一切弄完之后,白府那几名小姐也袅袅婷婷地进了教习房。

待三人进房之后,容嬷嬷便拿出三本女戒对三人说道:“你三人今日的课便头顶这女戒听着吧。”

白芷菱闻言,眉头微蹙,竟是朝容嬷嬷撒起娇来:“嬷嬷,菱儿方才被水浇了个透湿,您还要罚菱儿么?”

立在白芷菱身旁的另一名女子开口说道:“容嬷嬷,今日这事都是菱儿起的注意,与绢儿没有任何关系的。”

“嬷嬷,罗儿也是被牵连进来的。”

白芷菱盯着二人,喝道:“绛绢,绮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合谋时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林瑾瑜看向三名女子,原来这几名女子都是白府的嫡出之女,白芷菱乃是大房嫡女,而白绛绢则是二房嫡女,最小的白绮罗则是三房嫡女。

原来这些所谓的教习仅仅只是针对白府的嫡女,在这个尊卑有别的古代,嫡庶之间还真是相差得很远啊。

不过,这三人真是有意思,她们在合谋暗算自己时怎么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而今事情败露了却是不能一起承担责任。

容嬷嬷在听见几名女子的争吵时,从桌子里抽出一根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桌子之上:“不要吵了!”

白芷菱等人愣了一下,即刻收声没有再说话,白绛绢与白绮罗也微微颔首,却是在颔首时侧眸看向了对方。

容嬷嬷盯着几名女子说道:“老身平日里怎么教你们的?你们都是白府的女子,你们出门都象征着白府,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拆自己的台呢?”

林瑾瑜听了容嬷嬷的话,只暗自发笑,好一个容嬷嬷,教导小姐竟是讲的同仇敌忾么?一句话里分明就讲了自己不过是个外人,她们白府的人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重要的外人而伤了自己人的和气?

她说话还真是厉害啊!

白芷菱听闻这话之后,转眸睨了一眼林瑾瑜,似乎已经明白了容嬷嬷的意思,当下,她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接过女戒顶在了头顶之上,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白绛绢与白绮罗也各自拿着女戒顶在了头顶之上。

林瑾瑜转眸望去,发现这些大家的女子果真是不一样的,瞧她们那挺直的腰板儿,直立的身姿,倘若没有经过训练,是断然达不到这种境界的。

容嬷嬷见三人已经站立稳妥,便翻开了自己的书卷,慢慢说道:“今日我们要教席的内容,便是守宫砂。”

林瑾瑜一听见守宫砂三个字,眼角就忍不住的微微跳动,转瞬便想起了白菁华。

想那白菁华当真可谓好算计,她这一点比那谢玉芳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在所有的算计计谋中派杀手是最迅速的,最直接的,却也是最低劣和最有风险的手段。

而今这个白菁华,她用的手段却是十分高明,居然可以在不动声色之下让人来查她的守宫砂,让她还没有半点推却的可能。

世人皆知南宫烨不能人道,即便她新婚却仍旧应该是处子之身。

原来,她让自己来白府受训为的是这层目的啊!

这个容嬷嬷回头该不会是让大家都展示一下守宫砂吧?

“守宫砂,是验证女子贞操的药物,当女子生下来不久之后,母亲便会在女子的手臂之上点上守宫砂,这个守宫砂一直会保持在手臂之上,直到出嫁才会消失。”容嬷嬷说道这里,顿了顿,扬了扬眉,问道白绮罗:“绮罗,你之前一直问嬷嬷那守宫砂为何不褪色,嬷嬷今日便告知于你。”

白绮罗闻言,准备伸手去撂自己的袖子,岂料,容嬷嬷却阻止了她的动作:“绮罗,你头上顶着书,不太方便。”说到这里她转眸望向林瑾瑜,说道:“要不就麻烦二少奶奶撂开一下袖子?”

林瑾瑜心中早有盘算,早就猜到这个容嬷嬷会想各种方法看她的守宫砂,可是,她是那种别人想看就能够看得到的人么?

白绮罗说道:“如此,就麻烦二表嫂了。”

容嬷嬷的话语之中让白绮罗与白绛绢早已心照不宣,她们虽然知道二表哥不能人道,但是,作为闺阁女子,她们也仅仅知道不能人道的意思大抵就是不能圆房,具体是个什么状态她们也搞不清楚。

既然不能圆房,那么,二表嫂定然还是个闺阁女子,只要是闺阁女子,手臂上自然就有守宫砂,看她的与看二表嫂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说了,自己的头上不还顶着本书么?

面对容嬷嬷的问话,林瑾瑜微笑着回道:“容嬷嬷,绮罗不过顶了本书而已,按照嬷嬷平日里对她们的教导,就算顶个斟满茶水的碗在头顶之上,怕是都不会撒漏一滴的吧?而今不过是撂一下袖子而已,又怎会出任何的差错?”

容嬷嬷闻言,眼眸眯了眯,盯着林瑾瑜,这个丫头如此说话就是不愿意给她看守宫砂了?如此,她那失了贞洁一事莫不是真的?

白芷菱本就知晓林瑾瑜在南临的事,她在听见林瑾瑜的话后开口逼迫道:“二表嫂为何不肯给大家看你的守宫砂?莫非没了么?”

这一句话彻彻底底坐实了南宫烨无法人道一事,林瑾瑜牙关咬了咬,心中有些不悦。

面对白芷菱的逼迫,林瑾瑜转回眸,风轻云淡地说道:“芷菱妹妹这句话又是何意?我已是你的二表嫂,你如此这般可是侮辱了你的二表哥。”

白芷菱嘴角扯动,冷哼道:“如若你怕侮辱二表哥,那便撩开你的袖子让我们看一看。”

林瑾瑜唇角轻扬,垂下右手去到左手边,慢慢地掀开了袖子,当那袖子缓缓推高时,一滴鲜红的守宫砂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一下这个有什么所谓,只不过,她这个人素来不喜欢被人胁迫而已,其实,本来今日她也是要借这个给大家看一下这个守宫砂而已,免得今后被人说三道四让她烦不胜烦。

白芷菱在见到那颗妖艳的守宫砂时,心中起伏动荡,头脑发昏,那个唯一可以摧毁林瑾瑜,让她不能成为烨哥哥妻子的理由在她心中瞬时坍塌了。

怎么可能呢?

莫非她在南临听到的一切皆是子虚乌有么?

怎么可以这样?

林瑾瑜,她居然还是一个清白的女子!

烨哥哥,他当真不能属于她了么?

容嬷嬷在瞧见林瑾瑜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时,垂眸微转,松了一口气,如此,也算是交差了。

林瑾瑜在见到众人脸上的神色时,慢慢盖下了袖子,这颗守宫砂在她出嫁前便点在了手臂之上,虽然风雅茹竭力掩盖了她被侮辱一事,但是,世界上的是没有空穴来风的,既然有人说,就会有这种可能,如此,定然会有人想要再次查验她的守宫砂。

这个东西对她来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只是她素来讨厌被人打扰,如此,再次点上一颗守宫砂却也能少去不少事端。

只是,今日这事当真诡异得很,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新婚夫妻一般都是查验落红,而她倒好,在新婚之后居然被人查验守宫砂,当真可谓古今第一人。

世上还能有比这更加诡异的事么?

一场守宫砂的事件之后,容嬷嬷又恢复了教导,这时再看她的脸色,虽然一贯地严肃,然而,在看她的眼神时却也少了一份敌意。

而白芷菱自从见到了林瑾瑜的守宫砂后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头顶上的那本女戒也是有些摇摇欲坠。

林瑾瑜在见到白芷菱的表现时,轻轻扯动了一下唇角。

宣王府

待林瑾瑜出了莫言轩不久,却见云思辰穿着一袭蓝色衣衫大步流星地进了莫言轩,他手摇折扇行动潇洒惬意,入了莫言轩之后他便直奔南宫烨的房间。

一进房间便见南宫烨坐在屋子中央,冷焱立在他的身侧,看南宫烨那摸样,似乎在发呆。

云思辰上前揶揄道:“烨,洞房之夜很**?你这是在回味昨夜的滋味?”

冷焱立在一旁,听了这问话,有些忍不住地垂眸耸动了一下肩膀。

对于云思辰这种问话,南宫烨素来的对策都是置之不理,云思辰见南宫烨仍旧不理他,便不再提及有关洞房之事,又道:“我听说华姨让小鱼儿去白家受训了,哈哈,看来,你这次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你过来我这里就是来说这些的么?”南宫烨眼眸转了一下,似是有些不耐烦。

云思辰折扇一打,乜斜着眼眸看着南宫烨:“我说,你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么?逸和羽今日便要离开东琳了,此一别下次再见就是许久以后的事了,我们中午约在摘仙楼用膳。”

南宫烨闻言转眸问道冷焱:“我哥呢?”

冷焱颔首道:“世子自主子您成亲那夜就不知所踪至今未回。”

南宫烨敛了眸,轻轻呼了一口气,他知道南宫熠是在为自己娶林瑾瑜一事心情不畅呢。

“熠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你也不用愁心这个。”云思辰接着说道:“熠之前也跟我们聚了,我们走吧。”

南宫烨点了点头,冷焱旋即上前推动他的轮椅。

摘仙楼是逸都有名的酒家,之所以叫做摘仙楼是因为这个酒家是坐落在河水之中的,它四面环水,需要坐船方能抵达,每日夜间,摘仙楼外都会亮起红色的灯笼,浮光掠影,香蜜沉沉,似是人间仙境一般。

南宫烨与云思辰到达二楼厢房时,厢房之中已经有四名男子了。

其中两名男子坐着,两名男子站着,坐着的两名一人身穿白色衣衫,一人身着黑色衣衫,一黑一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二人身后站立的男子皆穿着侍卫的服饰。

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正是那日救了林瑾瑜的西玥太子水墨逸,而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则是北漠的太子寒彬羽。

寒彬羽剑眉飞扬面容刚毅轮廓深刻,一双冰眸竟是泛着深蓝的深邃,也是一位俊美无双的男子,他们此次前来逸都是来恭贺东琳太子南宫焰大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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