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太后国色(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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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天数花瓣的结果是不渣男女主,但是涉及幸运之气的决定,她并不想真的如此草率。
南砚宸握住玉微四处作乱的手, 他初尝男女之欢, 又是早晨,哪里经得起撩.拨, 可是怕玉微承受不住, 只能喉结滚动几下后, 强制压下欲.望, 但话语中却有一丝控制不住的喑哑溢出:“不用,母亲和父亲不是那般墨守成规之人,何况我们府内只有三人,根本不必此般兴师动众, 只需午时去前厅用膳便可。”
“嗯。”挺好的, 不用早起还能见到男女主。
南砚宸将头往玉微那边挪动了些许, 靠在玉微的肩窝, 低低地道:“慕慕陪我再睡一会儿。”
玉微环抱住南砚宸的腰,头也靠过去几分,阖上眼眸。
反正不用去请安了, 那就睡吧, 正好昨晚没睡好。
……
两人这一睡, 就睡到了将近午时。
玉微是感觉腰间有些痒, 迷糊地醒来的。本来早晨时还不觉得疼痛, 可是此刻连动一动身子都觉得酸痛。
果然是处.子, 第二日都会疼痛难忍。
玉微嫁给君钰十九年,竟然依旧是清白之身,可笑又荒谬,令人难以置信。
南砚宸见玉微睁开了双眼,停下了手间的动作:“醒了?”
“疼……”玉微蹙眉,尾音拖长,靡丽浓稠。
“哪儿疼?昨晚我弄疼你了?”南砚宸一听玉微呼疼,急切起来,恨不得立马就掀开被子给玉微仔细检查一番。
明明他昨晚已经很小心了,却不想还是把慕慕弄伤了。
玉微一双玉臂勾住南砚宸的脖颈,拉低他的头,媚眼如丝:“浑身都疼,砚宸帮我梳洗罢。”
“好。”南砚宸有些艰难地开口,这种甜蜜的折磨,他甘之如饴,“慕慕可以再睡一会儿。”
南砚宸掀开被子,唤来下人,准备先行梳洗。
玉微观察到南砚宸只是让下人送来梳洗用具,就挥手让他们退下,满意地阖上眼帘,卷起红色薄被,准备再享受一会儿赖床时光。
南砚宸很快梳洗完,便准备去抱玉微下塌,走近的时候现玉微几乎把自己裹成了一团,连头都缩进了被子里。他伸手将薄被拉下一些,捂着脑袋,闷坏了怎么办。
玉微睡得正迷糊,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动了动酸痛的手,拉上下滑的被子:“我还要睡,不要抢我被子,我会生气的。”
话语中是满满的不悦,真的很疼,还想睡……
他看着玉微幼稚如孩童的行为,目光柔和了几许,将被子上提了几分,恰好盖到玉微莹白的脖颈:“慕慕想睡就睡罢,我们今儿晚上再去用晚膳便是。”
素日里慕慕都是一副冷漠得没有人气的模样,哪里会这般可爱娇憨。
想必也是昨日里累极了,今日才会这般。说来也是他太过急切,没控制好自己。
南砚宸为玉微捏好被子,准备去前厅告知父母亲一声。
玉微一听晚膳,整个人瞬间清醒,立刻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拉住欲走的南砚宸:“不必了,我们一起吧,不过你要帮我梳洗。”
她不想动,至少现在不想。
“为夫定然让夫人满意。”南砚宸反握住玉微的手,紧紧扣着,微一用力道就将玉微拉入怀中,淡雅的馨香扑鼻而来。
温香软玉在怀,很难不悸动。
南砚宸压下疯狂跳动的心,抱起玉微为她慢慢梳洗。
玉微坐在铜镜前,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挑挑敛敛着妆奁里的饰,懒散惬意地道:“砚宸还会梳女子髻?”看着这么纯情,难不成是装的?
南砚宸手间的动作未曾停顿,不多时,一个大气婉约的朝云近香髻就梳好:“是前些日子和嬷嬷学来的。”
他言语间随意散漫,仿佛这件事情不值一提。
南砚宸从玉微手里接过玉簪,插在她的髻间:“好了。”
玉微对着不甚清晰的铜镜左右照照,果然天才连学闺房之乐都这般有天分的吗?
南砚宸见玉微的动作,一时间心如雷鼓,这是他第一次梳髻,他很怕慕慕会觉得难看,再让丫鬟来帮她整理髻。
这些贴身之事,他都想一一为她做完,不假他人之手。
玉微良久未曾开口,南砚宸有些忐忑地问:“慕慕不喜欢吗?我去唤丫鬟来帮你再梳过?”
“不用。”玉微笑着摇摇头,“砚宸梳的髻很好看,我只是一时被砚宸惊讶到了。”
一个男子短时间内能有这般精湛的技艺,想必他花费的时间不在少数。而且他日日都陪着她,白日里根本不会有时间,估摸着都是请教了宫里的嬷嬷后熬夜学来的。
“你喜欢?”南砚宸得到玉微的肯定,愉悦地笑起来,那笑意令人如沐春风。
“嗯。”
“慕慕喜欢,我以后一定认真学。”南砚宸道。
他只去请教了几日,很多髻的样式都还未曾来得及学。
“用午膳去罢,当心迟了。”玉微不置可否,他若高兴便随他去吧。今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
玉微抬头看看艳阳高照的天,时间已经过去太久。
……
当南砚宸带着玉微走到前厅之时,南风起和蓝宁早就已经入座,但未曾动筷,很显然是在等他们。
玉微盈盈一福身子:“儿媳起身晚了,连累了夫君,还累及爹娘久等,儿媳在这里给爹娘赔罪。”
“无碍,慕慕起身入座罢。”蓝宁温和地开口,毫无责怪的意味。
小夫妻俩新婚燕尔难免失控。
玉微站起身:“多谢娘亲。”
南砚宸拉着玉微坐入席间。
丫鬟们鱼贯而入,将早就温着的菜肴端上桌。
可能是念着最近几日的油荤过多,今日的菜肴很是素淡,但是胜在爽而不浊,不亚于那些山珍海味。
南砚宸看着玉微用完碗里的菜以后就会又为她添上她喜爱的菜肴,玉微基本不用动公筷,只自己小口地吃着,并时不时地端详着坐在对面的南风起和蓝宁。
他们好像很恩爱。
成亲二十多年,南风起依然宠蓝宁入骨,即便是蓝宁有尝了一口不喜的菜,再扔给南风起。南风起也是毫不嫌弃地笑着咽下,没有一点一滴的犹豫。
为什么呢?玉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深思。
午膳就在一片和谐的氛围中度过。
……
晚间,玉微趁着南砚宸去沐浴的时间在院子里四处走走。
八月里,天气还是晴朗,但是已经转凉,微风袭来,夹裹着寒意。
玉微被入骨的寒风吹得清醒了些许,脑海中不断盘旋的南风起和蓝宁之间的互动也渐渐沉淀下去。
有什么能长久?情爱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终是要归于尘埃的。转世以后便再也记不得前世所谓的爱人。
系统第一次感受到玉微身上有这般平和如水的气息,忍不住开口打断:【粑粑,你今天为什么不行动哇?难道你不准备渣男女主了?】
玉微莞尔一笑:【暂时不了】
系统疑惑:【为什么?委托者不就是因为蓝宁和南风起才落得如此下场的吗?】
玉微听着系统如此幼稚而不理智的话,第一次没有生出骂它的心思:【祸国不言美色,男人犯下的罪孽,何必一定要从女人身上找茬子?即使到最后他们那般对委托者,也和蓝宁没有直接关系。归根结底不过是男人们自己愿意那般为蓝宁而已,蓝宁又没有要求他们做什么。既然无冤无仇,我又何苦为难一个女人?】
如果蓝宁是如上一个世界里的苏沫一般的白莲花,不用系统提醒,她早就动手了。
系统追问:【可是蓝宁的为人……】
它没有说完,但很明显是在影射蓝宁那些年的嚣张猖狂。
玉微的侧颜在月光的笼罩下更显得清冷:【她渣,我浪。我有什么资格替天行道?何况……委托者的心结不在蓝宁身上。只要蓝宁不和我作对,我不会动她。】
系统闻言,没再出声。
玉微凝视着沐浴在柔和月色里的海棠,思绪逐渐飘远,她留下南风起和蓝宁,除了因为告诉系统的原因之外,还有便是她很好奇,世间是否真的有一种爱情能够“天不老,情难绝”。
玉微依稀记得古代成亲是需要给长辈们请安的。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也不在意男女主如何看她。但是她需要去见男女主一面,以确定自己是否要按原计划行事。
即便那天数花瓣的结果是不渣男女主,但是涉及幸运之气的决定,她并不想真的如此草率。
南砚宸握住玉微四处作乱的手,他初尝男女之欢,又是早晨,哪里经得起撩.拨,可是怕玉微承受不住,只能喉结滚动几下后,强制压下欲.望,但话语中却有一丝控制不住的喑哑溢出:“不用,母亲和父亲不是那般墨守成规之人,何况我们府内只有三人,根本不必此般兴师动众,只需午时去前厅用膳便可。”
“嗯。”挺好的,不用早起还能见到男女主。
南砚宸将头往玉微那边挪动了些许,靠在玉微的肩窝,低低地道:“慕慕陪我再睡一会儿。”
玉微环抱住南砚宸的腰,头也靠过去几分,阖上眼眸。
反正不用去请安了,那就睡吧,正好昨晚没睡好。
……
两人这一睡,就睡到了将近午时。
玉微是感觉腰间有些痒,迷糊地醒来的。本来早晨时还不觉得疼痛,可是此刻连动一动身子都觉得酸痛。
果然是处.子,第二日都会疼痛难忍。
玉微嫁给君钰十九年,竟然依旧是清白之身,可笑又荒谬,令人难以置信。
南砚宸见玉微睁开了双眼,停下了手间的动作:“醒了?”
“疼……”玉微蹙眉,尾音拖长,靡丽浓稠。
“哪儿疼?昨晚我弄疼你了?”南砚宸一听玉微呼疼,急切起来,恨不得立马就掀开被子给玉微仔细检查一番。
明明他昨晚已经很小心了,却不想还是把慕慕弄伤了。
玉微一双玉臂勾住南砚宸的脖颈,拉低他的头,媚眼如丝:“浑身都疼,砚宸帮我梳洗罢。”
“好。”南砚宸有些艰难地开口,这种甜蜜的折磨,他甘之如饴,“慕慕可以再睡一会儿。”
南砚宸掀开被子,唤来下人,准备先行梳洗。
玉微观察到南砚宸只是让下人送来梳洗用具,就挥手让他们退下,满意地阖上眼帘,卷起红色薄被,准备再享受一会儿赖床时光。
南砚宸很快梳洗完,便准备去抱玉微下塌,走近的时候现玉微几乎把自己裹成了一团,连头都缩进了被子里。他伸手将薄被拉下一些,捂着脑袋,闷坏了怎么办。
玉微睡得正迷糊,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动了动酸痛的手,拉上下滑的被子:“我还要睡,不要抢我被子,我会生气的。”
话语中是满满的不悦,真的很疼,还想睡……
他看着玉微幼稚如孩童的行为,目光柔和了几许,将被子上提了几分,恰好盖到玉微莹白的脖颈:“慕慕想睡就睡罢,我们今儿晚上再去用晚膳便是。”
素日里慕慕都是一副冷漠得没有人气的模样,哪里会这般可爱娇憨。
想必也是昨日里累极了,今日才会这般。说来也是他太过急切,没控制好自己。
南砚宸为玉微捏好被子,准备去前厅告知父母亲一声。
玉微一听晚膳,整个人瞬间清醒,立刻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拉住欲走的南砚宸:“不必了,我们一起吧,不过你要帮我梳洗。”
她不想动,至少现在不想。
“为夫定然让夫人满意。”南砚宸反握住玉微的手,紧紧扣着,微一用力道就将玉微拉入怀中,淡雅的馨香扑鼻而来。
温香软玉在怀,很难不悸动。
南砚宸压下疯狂跳动的心,抱起玉微为她慢慢梳洗。
玉微坐在铜镜前,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挑挑敛敛着妆奁里的饰,懒散惬意地道:“砚宸还会梳女子髻?”看着这么纯情,难不成是装的?
南砚宸手间的动作未曾停顿,不多时,一个大气婉约的朝云近香髻就梳好:“是前些日子和嬷嬷学来的。”
他言语间随意散漫,仿佛这件事情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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