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神的恩与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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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又无法自抑地想起了那场大火。那时候也是这样,对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全靠他自己。

不同的, 是萧白的心境。

那时候他有种很强烈的被“逼良为娼”的感觉。只是被措手不及的事态展和周遭环境影响, 很是冲动、很是放纵。萧白有想过, 如果那时候他克制一点, 也许就不会掉进这旋涡之中, 到现在都无法脱身。

可是没有“如果”。

他因为对常安的怜悯、和那一点点的疑似心动,上了2333的贼船。等到常安死而复生, 抱着他在漫天大火中抵死缠绵后,他就沦为了常安的囚徒。

挣扎到现在,萧白已经彻底放弃抵抗, 任由常安把链子死死拴在他脖子上。

萧白闭着眼, 在顺着脊椎一阵阵上窜, 激得他头皮麻的旋涡中, 浑浑噩噩地想, 如果那件事他猜对了,别说栓个链子,变成狗他也愿意。

如果不是呢?萧白想了想, 觉得没意思。思考那么累,不如放纵自己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乐里。

不幸的是, 他被楚闻歌喂馋了。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累得大腿直抽筋,总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萧白本来觉得差一点点就一点点, 他是要做正事的, 不是要享乐的!

——他想看看, 两天前的“梦”,还能不能再做一次。

可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磨人。

萧白动了动自己的手,觉得很没意思。

甚至是败兴。

他只想被男人弄出来。

萧白想,自己大概是彻底坏了。

他软下腰来,伏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默默喘息片刻,指尖划过绷带的纹路,慢慢地打圈:“醒醒啊你个混蛋。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想要你。”

“疯一样的想要。”

“你把我做死也没关系。”

“我愿意。”

萧白很小声地嘟囔,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像是很多年前,他扯着简默的衣袖,非要爬到对方背上让他背自己的那种撒娇。

萧白抬起头,去吻男人的下巴、嘴角、眼睛,枕在他的肩膀上,凑在他的耳边,很小声地叫他:“简默。”

“简默?简默。简默……”像是怕谁听见,萧白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可是不管他怎么呼唤,躺在床上的男人也不肯给他半点回应。

萧白抱着他的头吻他,如痴如狂,一边吻一边掉眼泪,像个精神不好的重症病人。

等到体力恢复了一些,萧白又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做运动。

但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二次的效果远不如第一次,萧白没坚持多久,累残了,又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胸口。

“我求你起来好不好……我快疯了……”

“我已经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变着花样的折磨我?嗯?”

“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这么坏……”

“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没办法的。”

“你起来呀,起来把我操疯掉,操坏掉,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缠绵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男人的下颌、嘴角、侧脸、耳廓。

萧白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就那么枕着男人肩膀睡了。

待到深夜,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是如愿以偿的疾风骤雨。

大概是腿上的伤又好了些,男人的力道和速度强得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还来不及清醒的萧白在刹那间被丢入旋涡深处,过强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哭叫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止了声音,憋着一股劲儿奋力抓着男人的手臂把自己拉起来,勾着男人脖子死死抱住男人,胡乱地吻上去。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让只知道追求生物本能的男人觉得不爽,难于力。他握着萧白的两肋,想把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赖皮虫撕下去。

萧白把男人的后背抓出了血,疯狂地哭喊:“别推开我!我求你抱着我!紧紧抱着我!千万别再推开我!”

可野兽是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对男人的蛮力毫无抵抗力的萧白被轻而易举地按回床里,被迫继续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皎白的月光透进窗子,照亮男人漆黑一片的瞳。

他谁也不是,只是一只急于泄的野兽。

可是萧白不介意。

对方醒了比什么都好。

萧白固执地挣扎着非要紧紧贴着男人。男人几次三番把萧白从自己身上撕下去,最后不胜其烦,干脆抱着萧白站起来,把人顶在窄小的窗台上。

秋夜寒凉,玻璃窗冰凉冰凉的,在反复的撞击下,不停地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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