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绝不狗带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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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直接刷卡去4s店买了一辆越野车,然后又去百货大楼, 将这一身土气还不伦不类的衣服给换了。

当她在付款的时候就隐约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 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 是一种充满恶意的视线, 涟漪回头准确地找到了视线一直焦灼着她的人。

一个中年男子, 理着板寸的平头, 穿着黑色的夹克, 他的双眼有少许血丝, 冷漠无表情, 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被毒蛇盯上, 他的目光和涟漪的对上, 他黝黑无神的双目有着骇人的光,那里面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又心生厌恶的变态的兴奋感。他的嘴角有伤疤,笑起来有些微微的褶痕, 看起来猥琐又森然。

涟漪转过头淡定地继续买单, 然后转身就拎着东西往女厕所走去。

这里是高档消费场所,厕所也是富丽堂皇, 窗明几净的, 微微的草木香更是清晰宜人。厕所里只有三两人,涟漪可以感受到那人跟她到厕所门口就不跟了,涟漪进了其中的一间厕所, 一屁股坐在洁白如新的马桶盖上, 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厕所外是几个女人在聊八卦的声音, 还伴随着洗手台的流水声, 继而是高更鞋踏在地面的哒哒声,她们离开了。

厕所有了片刻的安静。

涟漪一边和父母聊着天一边耐心地等待,随后她的耳朵动了动,那是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甚至悄无声息,那跟踪狂就犹如游魂飘过般,又好似隐匿在暗处飘忽的影子般接近。

涟漪微微差异,这人还是个练家子呢,偏偏是个变态。

厕所有着两个人,却陷入了死寂,涟漪透过门缝看着那一双有少许灰尘的皮鞋,然后就见那皮鞋往旁边走去,继而是旁边门被拉开的声音,门栓转动摩擦的声音在这寂静封闭的厕所显得刺耳非常,接着又是一些极轻微的声音。

涟漪站起身,将手机收进大衣口袋,她整束了下衣领,微微侧头向上看,就看到那变态正双手攀附在厕所的的墙壁上,整个人呈趴俯的姿态,他头头微微垂下,可以让涟漪看得无比清晰,连他眼红的血丝都根根分明,因为他的这个动作,他整张脸都有几分充血,却不狼狈,更加的变态鬼畜。

还没等这变态有下一步动作,涟漪动作快如闪电,一脚踏上马桶盖,她的力气岂是这变态的肉体凡胎能够抵挡的?哪怕对方是个练家子,那变态显然也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妹子会有这番举动,更是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惊人的爆力。

他刚想挣脱涟漪,却被她单手给提了起来,她诡异的力气让这变态布满血丝的眼神更为阴郁,还有着几分癫狂,嘴里忽然出如野兽低吟的粗喘,随继他从后腰处掏出一把七寸长的瑞士军刀,涟漪撇了一眼,屈膝踢向变态的腹部,然后反手制住他,那把泛着森寒光芒的瑞士军刀擦着她的脸而过,涟漪面不改色微微后侧,一把将人按到马桶上,然后着手夺过了瑞士军刀。

变态男子不停地扭动挣扎,力道大如蛮牛,但还是被涟漪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微微侧头看向涟漪,涟漪站得高,只看到他的眼角,已经血红一片,像狂暴怒的野兽。

涟漪最近心情真的很不好,任谁这么倒霉也开心不到哪里去,现在出来买件衣服都要被变态跟踪,这日子没法过了。

想着,涟漪就拽起变态男子,打开马桶盖,一把将男人的头给按进去,然后按了冲水装置,反反复复。

变态男子:“……”麻麻,我好像遇到了变态。

等涟漪将人送去警察局报案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整张脸都是白中透着青紫色的,见到警察就像见了亲爹。

“救……救救我……”变态男子朝警察伸出了尔康手,还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警察:“……”

涟漪很配合地做了笔录,然后知道了这变态男人是通缉已久的连环杀人犯,毕业于多伦多大学的高材生,还曾经入伍,做过一段时间的特种兵,如今手上已经有十六条人命,均是年轻,留长头的女大学生,他惯用的作案手法是□□,然后用那把瑞士军刀捅死,手段极其残忍。根据他的社会危害性,和逮捕的难度,通缉令上写着谁能获得他的具体信息,帮助警方捉拿归案,可以获得100万的奖金。

于是,涟漪就这么赚了一百万。

涟漪:“……”总感觉这是个家致富的好行当啊!

涟漪又配合了一系列繁琐的调查和程序,直到晚上她才回到酒店。

根据她的倒霉体制,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强烈的警惕心,她排查了下她住的房间,然后她就在床头一侧的墙壁上现了隐匿的针孔摄像头,还是夜视高清的那种。

涟漪:“……”她能说她已经开始习惯了吗?

涟漪都已经懒得找酒店理论或者报案,直接将摄像头砸个稀巴烂然后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涟漪一早起床,然后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回到家里,一回到家里现爸妈都不在家,便打了个电话给父亲,涟漪刚开口说话就听到了电话那头吵吵囔囔的声音,有原主父母的,也有陌生的,尤为尖锐,还有物件落地的声音,磕磕碰碰嘈杂到不行。

“爸爸?怎么了?”涟漪试探问到。

谢父好似才意识到他在和女儿通话,立马放低了声音,“涟漪啊,爸爸没事,就是回收站有点小纠纷,爸爸会处理好的。”

谢父又唠叨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涟漪抄起车钥匙就往回收站那儿去。

涟漪去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穿着皮草的大婶在推搡谢母,她一身贵气,与这有些杂乱的回收站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和蛮横的举止却让人不耻。

“你们这些捡破烂的,把什么都当破烂捡?这是唐朝的古董!我就想知道摆在我家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这个垃圾场!”

涟漪听着她刻薄的话,操起路边的石头就朝她的膝窝掷去,她用了不轻的力道,那女人只觉得膝窝一阵尖锐的刺痛,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因为高跟鞋太高,又扭到了脚踝,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整个人都侧翻了过去,好不狼狈。

谢父谢母也看到忽然出现的涟漪,有些错愕,但是看到涟漪那平静又淡然的眼神,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但是看到宝贝女儿这么沉着的态度,心下蓦地安定了几分。

“爸爸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爬起来,看见涟漪走来,顿时尖声叫嚷:“是不是你用石头砸的我?”

涟漪没有理会她,询问的眼神看向父母,谢父将来龙去脉简单叙述了一边。

原来是回收站收了一批货物,其中有一个破碗据说是唐朝的彩瓷碗,原本是城西煤老板家里的,却莫名其妙出现在他们的回收站,因为古董太贵重,里面还放了追踪器以防丢失,于是煤老板的老婆派人追踪这天价古董的下落,后来就追到了回收站,然后就看见了一堆碎瓷片,差点没晕过去。

而懵逼的谢父谢母也被惊到了,赶忙安抚并查询这批废品的来历,却查无踪迹,就像凭空出现。谢父谢母拿不出证明,又说不出来历,失主也只能对着他们撒泼了,这简直是一笔烂账!

“你们知道那多贵吗?将你们卖了都赔不起。”听着谢父的描述,那女人恨不得捶胸挠地,一副心痛得要死的模样。

涟漪微微皱了皱眉,直接无视了她的鬼哭狼嚎,在此之前谢家的回收站莫名被人打砸,泼油漆,后来查明原因是一群混混喝醉酒闹事所为,再后来隔壁的化工厂爆炸,虽然没有炸掉这里,但也是损失惨重,如今又生这样的事,这家回收站也是命途多舛。

“涟漪你快回学校,过几天爸爸和妈妈再去看你。”谢父苦着脸,但还是语气温和地劝女儿,他不希望涟漪参与这些事情。

涟漪对谢父笑笑,没说什么,径直走向桌上的那一堆碎瓷片,然后捡起其中一片所谓的唐朝彩瓷仔细端详了一下,身后的大妈还在捶胸顿足,“我的唐朝彩瓷,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哟!”

谢父谢母敦厚老实,看见大妈那肉疼的模样,尽管他们还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好心地安慰了大妈几句。而涟漪直接翻了个白眼,然后拿出电话报了警。

听着涟漪报警的内容,三人都有些错愕,谢父谢母倒是没有阻止,反正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报警处理反而更加心安,要是真是他们的失误,那赔就是了。

“哎哟,我还没报警呢,你倒是能耐,也好,就算不报警我也要告你们!”大妈气得手都在哆嗦。

涟漪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想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所谓唐朝彩瓷根本就是假货,涟漪也不与其计较,安抚了谢父谢母,又仔细询问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一年以来,他们家生的事都很蹊跷,真相往往都很乌龙,仿佛他们一家真的被霉神眷顾了般。

这件事情的后续依旧很乌龙,那瓷器是假的,涟漪特地请出最专业鉴宝机构鉴定,但是这瓷器是如何被带到谢家的回收站依旧查无踪迹。而煤老板一家得知自己花了天价买来的所谓传家宝居然是假的,哭天嚎地,一副被全世界背叛了的样子。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掉包了,怎么可能是假的,当初可是全真大师鉴定的!就是你们见钱眼开!”煤老板大妈依旧自欺欺人。

涟漪不耐烦了,“不相信就去报警,随时奉陪。”

涟漪的语气很冷,不说大妈被她的气势震住了,就是谢父谢母都被涟漪的强硬震住,话说这次女儿好似变了,以前她怯懦得让他们觉得愁,现在的她再也不似那般唯唯诺诺,神色很平静,却自信飞扬,举手投足都大方磊落,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迫人却不凌厉,就像与身俱来的。

这一时间让谢父谢母有些怔忪,又有些惆怅,他们太忙,孩子成长得太快,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他们陌生的模样。

涟漪留下来帮谢父谢母处理后续,就是煤老板一家不甘心,认为就是涟漪一家贪图了他们的传家宝,四处抹黑谢家的回收站,搞得回收站的运营都出了不小问题。

半个月后,煤老板家的煤矿生坍塌事件,无人员伤亡,但是却有有关监管部门现该煤矿很多的安全设施都不达标,开矿也超标,又有人一纸投诉告到了环保局,揭露该煤矿开采方式严重破坏环境,废水的处理更是严重污染周围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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