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远胜过男欢女爱的欢喜(1)(1 / 2)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心系当下,由此安祥。
1.生命是念念相续的灯火辉煌
释迦牟尼
公元1986年的秋天,我到镇江去看望同学史清。
那时我们刚毕业,同学之间的联系还是相当密切的。史清就陪我去看镇江的名胜古迹。
镇江的名胜古迹,说起来当其冲的就是三山:金山、焦山和北固山。北固山就是三国时孙权与刘备比剑的地方,现在那里还有一块中间裂开的试剑石,传说就是当年孙权与刘备各自暗暗许愿祈求苍天保佑,然后以剑劈石后留下的痕迹。
金山就是民间传说《白蛇传》中白娘子水漫金山的地方。
传说法海和尚看到许仙后,就说是他前世的徒弟,硬要收他为徒,就把他关在金山上的金山寺里。白蛇娘娘一听这还了得,先是前来求索不得,后来被逼得大怒,凭空作法而水漫金山。但终究法力不如法海而败下阵来。这就是“水漫金山”的故事大概。
我们先是到了金山寺里,有意无意地我就去了寺下面的法海洞。没想到一看之下,竟然让我大受震动:传说中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怎么竟然会是如此地端庄和英俊?就像通常所看到的法相庄严的唐僧一个模样。
怎么会这样?一座塑像就把多年来对传说的好感给彻底颠覆了。金山在古时候是在长江中的,曾经是非常有名的江中山。随着岁月的迁移造化,现在它已经和河岸连在一起了。
通常的说法,人们把金山的特点概括为“寺裹山”,就是说远远地就能看到金山寺,然后走近了才看到山。而焦山就正好相反,叫“山裹寺”,远远地看过去,你根本看不到寺庙,只是一派绿葱葱的山林树木。只是走近了才看到寺庙深藏其中。
那年我是第一次到焦山,但是却感到非常的熟悉和亲切,仿佛自己曾经早就来过这里一样。
当时的感觉真是奇妙,比如说,走到寺中,看到那些墙上的碑刻,实在是喜欢得不得了。每走到一处,就好象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结果事实真就像预感一样地灵验,真真地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后来有幸接触到《金刚经》时,特别是读诵得越多,渐渐地,也就明白了个大概所以然了。简单地说来,生命并非是“人死如灯灭”,生命其实是念念相续的灯火辉煌。能够明白这一点,人生就最终得以轻松自在而无忧无虑了。而这一切,多亏了有《金刚经》。
《金刚经》的全称就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应该说,我第一次知道般若波罗蜜,就是因为《金刚经》。
记得当时我按照南怀瑾先生书里的介绍,一遍又一遍地坚持每晚诵读一遍。
最后,真的就像南先生说的一样,忽然有一天读着读着,自己整个人就消失掉了。
说起来,也正是由于《金刚经》的神力,才使得我最终能够化险为夷,最终逃过走火入魔的凶险一劫。因为这本经中分明说到: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就是说你要是平白无故地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形象,一定要记住,千万别得意也别自以为是。其实这并不是正道,而是不折不扣的魔道。
华严经里也有说到: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意思就是说,宇宙间的所有这些,其实都是人们自己内心世界的反映。
就拿我的经验来说,我所遇到的种种幻境般的无比奇妙,可以说其实都是先前的各种意识的浸染,从来没有超出生活里感受的内容。说到底,都不过是各种因缘条件的积累和合而成的。
唯一有价值的现,就是我的亲身经验告诉我,人体本身真的是蕴藏着巨大的潜能。而将这些潜能有效地激出来,经过我的摸索尝试,除了武术家的站桩,道家的气功,儒家的静坐,印度传来的瑜伽术,再有就是佛家的禅坐和念经持咒的功夫。
我第一次听到老和尚念经,并不是在生活当中,而是在音乐专辑《摇滚北京》里。
那王勇的《安魂进行曲》结尾,就是潭柘寺里的老和尚念诵的《七佛灭罪真言》:
“离婆离婆谛,求呵求呵帝,陀罗离帝,尼呵罗帝毗摩离帝,莎呵”。
紧接着还有《往生咒》:
“南无阿弥多婆夜,多他伽多夜多地夜他,阿弥利多婆毗阿弥利多悉耽婆毗,阿弥利多毗迦兰帝,阿弥利多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想当初我在柏林禅寺时,曾故意逗得冯行者不开心。冯行者又不好作,因为愿立志修行的人是不可以生气的。害得他只好一遍又一遍地为我念往生咒,哈哈,真是难为他了。
《安魂进行曲》这歌曲的开头这么几句:“天地人物,无生不终,身非己有,命不久存”,这几句后来我也查到,出处是在佛教经典《游行经》里。
后来,由于感触极为深刻,我特地把这段儿内容整理出来,作为《佛说天地人物经》:
天地人物,无生不终。欲使有为不变易者,无有是处。我亦先说,恩爱无常,合会有离。身非己有,命不久存。
2.万法皆出于一心
现在回想起来,在我的生命里,经常会有一些奇妙的灵觉感应。比如,有一次我在做恶梦,在恶梦里我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地我就下意识地念了一句:“南无观世音菩萨!”结果,一下子心里的那种恐惧就顿时消失无踪了。接着我也醒过来了,这对我当时一直深信自己是个无神论者的人来说,想想该是多么大的触动。
还有就是对《易经》的感应,在浙江兰溪的诸葛山庄时的神奇感应,在少室山上达摩练武台时的奇妙感应,等等。
公元1993年9月里,我第一次接触《易经》,当下就看得废寝忘食而爱不释手。
那种不以言传的心领神会,让整个身心都陷入一种奇特而舒畅的美妙之中。忽然之间,仿佛不学而会地,自然而然地,就可以自地找到打太极拳的感觉来。
后来,我看到有位老先生在提倡自太极拳,情形就和我当年时的感觉差不多。老先生说人体本身蕴藏着巨大的潜能,可以通过适当的手段把它激出来。就像水满自溢一样,到时人体就会自地拥有太极拳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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